一场雪崩,贺秋重生了。
在新的人生里,自己顺风顺水多了,没有欺压与打骂。
成功和爱慕多年的人在一起了。
可一旦他沉入梦乡,自己好像身处囹圄,四肢好像失去了知觉,手脚不得动弹,吱嘎吱嘎的机器运作声在耳边响起,不安和烦躁,让贺秋难以搁置,梦缠数日,却看着枕边人,越来越不真切,“他该是这样的吗?”贺秋不断问着自己。
而在远隔千里的出租房里,房间昏暗,未运作的白炽灯发出吱吱的声响,男人拿起床头柜的与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比自己的大了一圈,想念着它的主人的体温,把它覆套在自己的戒指上。
男人擦拭着手里的枪,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