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第一次见到滕序的时候,脑海里就冒出这句:不见斯文,只剩败类。
滕序说第一次匆匆一眼还没来得及细品,只记得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通透不惨任何的杂质。
第二次见到你,只能想到一个词——肤白貌美。
第三次……
打住,没人想听你直男的夸人!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抓过来审审~
(所以第三次见面是在审讯室里呗~)
他怎么又和我在同一个小区?上前质问他!
(私人原因,恕不奉告,难道是他喜欢我?)
李望舒捂着破裂的伤口,白色衬衫上已经染红,他舌尖抵着SD卡吻进滕序的嘴里,“滕序,我跟你非亲非故,不要再管这个案子了!”
随后滕序昏迷,李望舒失踪。
再一次见到李望舒的时候,他躺坐在天台边上,周围一地血泊。他穿的白色的衬衫已经完全看不出白色,全都染红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红黑。
李望舒看到来的人,惨白干裂的唇向上勾起,仅仅是一点点的弧度,嗓音低沉虚弱,“他死了,但还没结束。”
有些事发生,便无法修补。
有些错犯了,便无机会弥补。
有些遗憾的存在,才能让活着的人更为警醒。
滕序说:“我们不得不承认同性恋是一小部分,并不会被所有人理解,但爱是常态,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