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你回头看看我，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这辈子都待在我身边。”

何渡红着眼，把我拥入怀中。

“哥哥。”

我阖上双眸，声音轻得像是终于尘埃落定的绒羽，抬手抚上他眼尾的时候，脚上的铐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和他还是逐渐走到了这一步。

此前相依为命的十四年像散在雾里，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如此平静的再喊他一声哥哥。

“我们本来可以好好做兄妹，不该是这种畸形的关系。”

“可是，回不去了。为什么要把我也拉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