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拳头，青筋暴起：“你算什么东西。”“百姓眼中的畜牲，官员眼中的贪官，陛下眼中的玩物。”那人停下脚步，咽了下口水，嗓子里钻心的疼，忍住泪水，转身回眸，是温柔，纯粹，好似泉水溪流，“不知在宋将军眼中，我算什么？”随后，“扑通”跪在将军府冰冷的地上，叩首。嘴里还是那句“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造反。”再叩首，“我知道这又是一己私欲，我自私，对不起。”三叩首，“我会保护好宋瑶安危。”

缓缓起身，“我的道歉很廉价，但还请宋将军相信我。”沈溟。直到那人上了马车，他才反应过来：“沈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