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秋末的清晨,远游五年的谢忱晏匆匆赶回京城,还没有来得及落地,他敬如亲父七十余三的范惩義不仅突然要前往边疆驻守,而且还要托孤。
薄暮望双眼含泪哽咽地他在他身上一把鼻涕把泪的哭诉时,谢忱晏全程离神状态。
“你是不知道最近家弟被那个端茶递水的婢女迷的把魂都勾走了。”薄暮望拉着这个五年没见面的兄弟不肯撒手,“科举在即,为父是希望他自己谋个一官半职,眼下可不能出什么乱子,他拜入你门下之后,你一定要治治他。”
谢忱晏点头,谢忱晏接过能把人烫死的拜师茶没喝。
他看着范暮行背后握的紧紧的拳头,恨不得现场把他瞪死的十五岁男孩,回过神来。
“你既不想认我,我也不会勉强你。”谢忱晏起身端起那青花瓷杯,走向盆栽,将冒着热烟的茶水尽数倒下,“你且忍个几天,待你父亲一行人彻底走个干净,我便不管你的任何事务。”
少年面色稍缓,接过茶杯退出了堂厅。
谢忱晏望着那株目前还绿葱葱的盆栽,长叹一口气。
“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抬手摸了摸唇,亲眼瞧着那十年前那个学习胡族礼仪轻蹭他嘴角然后羞涩跑开的男孩越行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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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理师徒恋。
伪师父攻vs伪徒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