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坐在我对面坐姿端正又不苟言笑的男人，他穿着精致黑色缎面西装，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仿佛是在装什么“五好学生”似的。但我还是闻到了他后颈散发出的淡淡白檀气味，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这时，他也转而看我，嘴角上扬笑了一下，眼角却没有笑意，幽暗的瞳孔里印出我略显惊慌的面容来。

我收回目光，盯着桌上的骨瓷餐具，却听他用别人听不见的音量低低地对我说道：“好久不见，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