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突破创作瓶颈,沈书之在一个陌生城市租了个郊区的院子。
房东有两处相对的院子,沈书之看上了另一处,可房东说那处已经被人租下了,租房的人跟他一样,也是个城里人。
房东还说那城里人特别接地气,这会儿应该正跟着村里的挖野菜大队挖野菜。
于是,沈书之溜进了对面的院子,观赏那被木质门框框成一幅画的苍郁古树。
“咔嚓”~
沈书之惊慌回头,只见挎着相机的懒散青年左手朝他微微招手,右手毫不犹豫地又按了次快门。
青年名叫谢言宣,如房东所说,特别接地气,从见了第一面起,便单方面与他很熟。
后来,沈书之喜欢上了谢言宣。
谢言宣很会胡说八道,连他们的名字都被他说成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直到在饭店同一包厢遇见,沈书之才知道,谢言宣说的对,他们的名字的确般配……
爱人变兄弟,谢言宣再次跟沈书之强调了自己的人生信条:我的爱从不阉割。
可沈书之想逃。
于是,他真的逃了。
在谢言宣逐渐从他的世界消失后,沈书之受不了了。
深夜入室
谢言宣:“沈书之,你疯了?”
沈书之:“嗯。”
谢言宣:“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