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见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谢顽生的那个晚上,那个染着银发背着吉他的少年拉开围堵的小混混,向他伸出了手。
落魄小县城里人人都知道,这个难得走出去的alpha曾经和一个已经辍学在酒吧唱歌的beta走得很近,像两条本该平行的线出了差错而交重在一起。
高三那一整年里,他们在酒吧门前昏暗的巷子口点过生日蜡烛,在学校实验室天台上看日落,在谢顽生蜗居的小房间里聊未来。
越见以为他们之间会如预想的那样一帆风顺,他们说好了不会被信息素匹配度所约束。
直到初夏傍晚的那场骤雨,谢顽生留下一句分手,消失得无影无踪。
*
再次见到谢顽生是在舞台的镜头里,他曾经妄想过共度一生的少年站在灯光下,千万人追捧。
然后又在一夜间跌落神坛。
越见穿过那些铺天盖地的分不清真假的黑料和谩骂,走回那个还如以前一样落败破旧的小县城。
他搬进合租的屋子,沉默地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昼夜颠倒进出于酒吧。
直到盛夏跟着热风一起到来,有一天傍晚,他拿走了谢顽生的耳钉。
于是住在隔壁的、那个从未与他见过面的beta,带着微醺酒意,主动敲响了他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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