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乾被一个病秧子抓住了,狐狸形态的她咬一口那人后,只是乖乖被他按在怀里
红梅拢雪香,那人身上只有一股药苦味,被抱入物后,一人一狐一豆灯
病入膏肓,语气还是生动的:“两年不见,见面就咬我,你忘性大,是件好事”
虽然是病秧子,但是身上是暖的,还会给她顺毛,偶尔听见一两句叹息,置若罔闻
那一年,青丝长,红尘短,抚君长叹
那一夜,有灯,有暖,还有一个唠唠叨叨的人,搂着这灵识不全的狐狸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从前相识相知的故事
“你那天说要替我拟字,上辈子没给出,这辈子也没有,下一次,别再来了”
声音落入夜里,没人听见
忘了吧,别再寻觅,爱也好,怨也罢,就此终了
昏夜暗沉,豆灯灭了,从此风雪盖霜,京华倦客,又复一世寻觅
再睁眼时,黑夜褪去,是春色荣华,方及腰间的少年郎,眸色浅紫,神态认真
梦中的林乾,哑声道:“山河多缥缈,何处且容栖,愿你行万里容栖,便叫容栖可好?”
又是一年,少年抓住她的手腕,又局促的收回,神色朦胧:“师父本是女儿身,为何偏着男儿袍”
她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我在等一个人,怕他回来认不出我
风霜满头,容颜未变,寻觅千百年,只候轮回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