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到北,火车换成马车,乔·科瑞前往僻静的比森镇,完成一位委托人的诉求。
期间,他还被盲目模仿新制度的民众们提名为了镇长候选人。
人们说,科瑞先生是一位好老师,学生们都很喜欢他;他也是一位好维修工,奇怪的机器在他手里都乖顺如绵羊。人们说,头痛就去问问博学的科瑞吧,他比小镇上的药师靠谱,吵架也去找科瑞评理吧,他会主持公正。
理所当然之下,人们认为,万能的科瑞先生也会驱魔。
“科瑞先生,帮帮我们吧,附近的鸡棚总是闹鬼!”
在场的人比鸡更害怕,他们抱团缩在院子角落,领头的人颤颤巍巍递给乔一盏烛灯。
科瑞弯腰钻进棚里,却不知哪里来了风,吹灭了手里的火光。
黑暗里,科瑞沿着墙壁摸索,探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那东西想逃,科瑞下意识出手去抓,粗糙而微凉的肌肤溜过他的指尖,有什么东西摔出草垛,倒在他脚边里。
闻声,鸡棚外的人点了火把壮着胆子过来,又愣在原地。
“红发……是那个杀人犯!”
“处死他,科瑞先生,他杀了原来的镇长!”
骚乱中,科瑞俯身搀起瑟瑟发抖的人,将人衣不蔽体的他裹住,护着离开。
科瑞认出了青年,他是房东太太的孙子阿拉斯托,糊涂的房东太太每日都会拿他十四岁的照片,叨念着“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