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毫末,游弋于深渊,挣扎在崖壁,坠落于山谷”一个幼童赤着脚坐在河边,唱着那首流转千年的上古歌谣
「我知道我拼死守护的是一群乌合之众,王座上残留的神迹无时无刻不在惊醒我,那群人无时无刻不想冲上来用袖中的利刃划开我的脖颈,让那金色的神迹流淌在他们充满欲望的刀尖,高座庙堂神的虚席上的我,我就是虚无缥缈的神,因为那空洞的神席需要一个厚实的信仰填补,给予人们禁令,划定三纲五常,七情六欲。可人类的贪婪是难以禁止的,禁令时代终会结束——那,也是我的禁令」顾南风从现身于风尘中的那刻,一切都似乎已经结束,又好像刚刚开始。
那个沉重王冠下成长的孩子早已失去了信仰,亦步亦趋地看盛世避烽烟,有的人走了,又有新的人来了,日子过得似乎连自己都是自己的过客,直到有一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从阳春三月到大雪纷飞,从乱世烽烟到河清海晏,陪着他熬过所有虚无的日子,直到那个时代的消失。
“当星星与尘粒相拥,月亮也褪色,幸存的孩子永远传唱着满载星光的恋歌”一位沧桑的老人用颤抖的手在落日的沙滩下写下上个时代的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