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纠结爱不爱，我只在乎自己的付出和收获能不能成正比。”姜樾在提及以往恋爱经历时，是这样评价自己的。

程启泽沉默不语的听着，他也回想了下自己以前的经历，轻轻勾起姜樾的手：“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爱过谁，我只爱我自己。而你，是第一个。”

“我很爱你，姜樾。我很爱你。”

“嗯，我知道。”

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办法被真正理解，不愿为爱付出代价，作出割舍的理性选择是永远无法体会到爱。而这就是所谓的绝对性理智。

“你把手给我，就答应绝不会给你松开。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