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赵椹十四岁时,当时乌禾寨还没有什么名气。有一次随父亲去乌禾山打猎,却走散了,只得独自一人在荒山野岭不断徘徊,因此迷了路。偏偏在这时,凌沽出现了。
他当时还没张开,却已经可以看出眉眼中的俊俏。明明是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非要摆出横到不行的神色,指着赵椹问:“你,哪来的?为什么在你爷爷我的地盘上?”
赵椹看了看他这幅虚张声势的样子,毕竟礼数当前,便不和他计较,行了个礼,说:“在下赵椹,字易淰,此次随家父前来这山中练习剑术,却不幸走散。在下愚钝,不晓这竟是阁下的领地。既然阁下是这的主人,自然对此地十分熟悉,可否向服打听一下家父的去向?”
“哦,就是那个拿着弓箭的人对吧?他往东边去了,离这不远,你跑两步应当能追上。”凌沽见这位小兄弟如此的有礼数,也没脸再横下去了,诚心诚意的为他指路。
“多谢。”赵椹刚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扭头对凌沽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凌沽,没有字。”凌沽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