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要——

我要你所辖之人上下皆晓我的姓名，我要你所御之地四方都使用我的物，我要你们说我说的话，行我走过的路，将我的一切拿来研读。如果你可以做到，就请答应我，并且不要反悔。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钟一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眸光掠过他面上乱糟糟揉成一团的亢奋，他想起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金粉加身龙息尚稳的时候，他在遥远的西方世界竟是这样想他的吗？

可惜时局早已大不相同，不管杨天处于什么样的心思，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郑重点头：“如你所愿。”随即告辞离开，转身隐没在漆黑无边的夜色里。

杨天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台边，对着空无一人的夜色，轻轻地说着未说完的话。

——我要拯救你。

而你必须信仰我。

一如我当初对你的信仰。

一个曾经处于万人之巅受万人敬仰的强势当权者，以宽和慈悲见于星际，一朝受人迫害流落它乡。

一个生长在荒野星球听着前者故事长大的小破孩，一路摸爬滚打，最终二人在泥泞里相见。

受重新站上神坛的故事。

文中理论皆为打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