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摄影专业出身,但是我想做一名记者。我总是喜欢拟写图片的文案,但是这不过是我一个人凭空想象的,我想要的,是最真实的。”
“M国太危险了,求你了……”
“不要去”
陈岁今年五月才二十五岁。左眼被玻璃片擦伤了,现在绷着绷带。他那天没剃胡子,脸上全是灰。这就是江愉对他的第一印象。
成熟,稳重,好像遇到什么事都很冷静。在他眼里,国家第一。
“刘主任,我想申请退役。”
“我怕啊,我就是个怂货,我怕我再也见不着他。”
刘主任说,他看着陈岁长大,他老妈头也不回把他丢给他那个只会喝酒打牌的爸爸的时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没有挽留,没有言语。他被子弹打伤了腿,流血不止,撑着走了半个小时也没说疼字。
“但是,他为了你他哭了啊。江愉。”
“陈岁,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M国这么危险我们不去了好不好?就一直在这里好不好?。”
“好。”
陈岁用力抱住江愉,好久好久。
他说,
“岁岁常欢愉,万事皆胜意”
陈岁x江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