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不是住?今天我住你这里,成不成?”
薛彧看他好声好气地同自己商量,觉得很稀奇,郁结的心竟像是豁然开朗了,忍不住问:“梁策,你怎么不同我睡觉?把我晾在暖阁里,有意思?”
完全是醉话了。
梁策朝他笑一笑,答道:“我不做姘头,我只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