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被付哲摁在玫瑰花丛里,之前的江荔一直都坚信不疑自己是上面那个。
/
“下次打人记得关门。”付哲抖了抖烟灰。
见江荔不说话,他笑了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尖碾了碾。
“还等着付爷我纡尊降贵帮你放哨?”
“……旺仔小馒头?。”付哲脚下一个趔趄。
“我找找,上次我大姨好像送了点。”背对着江荔,付哲笑的肩膀都在抖。
“你晃晃脑袋听听有没有海水的声音。”付哲踹了踹倒在自己脚下的朽木。
“我以为你是无神论者,没想到里子还是个胆小鬼。”
/
“所以你不喜欢我。”
“……”
“你怎么不说话,我又不会吃了你。”
付哲穿着军装,向后仰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你知道吗。”
“你脚下的草地绵延一亿多公顷,这里倒下过数万忠魂,沾染过他们的血。”
“是我和兄弟们用枪杆子和血肉之躯打下来的。”
付哲微音缱绻,像是在叙说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悲剧。
‖
付哲一直以为荔枝是甜的,回来他才发现,荔枝容易坏,受不得热,过了那个度外面的皮就会黑,咬上一口,又苦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