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最高处,他可以是顶端;但我永远只能是在泥浆里攀爬的蛆虫。
虚伪,又恶心。
这么虚伪的我站在最低出仰望这个熠熠生辉的永恒地理,
是我的,便永远是我的。
……
“没人教我怎么爱”
“阿覃,我的阿覃,我会教你的,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爱。 ”他能清楚的听到谭声在耳畔温柔的呼吸,“我会一步一步推理给你看,阿覃,不论你在害怕什么,记住我一直在。”指腹磨挲过我的发隙,每一帧的动作都是那么小心,“我的救赎请不要怕,也不要哭,继续勇敢地走下去,成为一个你想成为的样子。”
balabalabala~反正就是就是双向救赎文,hehehe!!!
受(边覃患有两年抑郁史,左耳失聪
攻(谭生,小提琴手,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