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绑着，实在饿了的郑信成不得不接受李尚贤的喂食，倚在床头的郑信成因为手被束缚着，上半身能动的幅度也不大。李尚贤故意把勺子放到离郑信成嘴唇有一段距离的半空，这样郑信成只能探着身子用嘴去够勺子，这样渴求的模样实在有趣，李尚贤一边喂他，一边拿出手机对着郑信成拍照。 “你干什么？”郑信成下意识躲闪，脸上染上愠色，李尚贤把手机转过来给他看。 “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郑信成没心情听他的情话，只能由着他拍照，然后继续吃饭。 “我想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 “X月X号晚上，X街道，你在跟谁拥抱？” “什么？”郑信成皱了皱眉，仔细回想着，然后啊了一声。郑信成故意笑着缓缓开口：“关你什么事，离开了你我又不是不能活？” 李尚贤眼神变暗，手不自觉攥成拳头。“那你还来了我家？” 郑信成叹了口气，“我以为你还像从前那样善良。” ”谁知道，你没安好心。” 李尚贤笑着望他，好像这是什么嘉奖。 “所以，你喜欢他吗？”李尚贤抬眼看向郑信成。 “你为什么想知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想知道。” 郑信成抬了抬手臂，扯到链子，发出脆响。“你对喜欢的人这样？” 李尚贤笑了笑，没回答他。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我就放你走。” 郑信成心一沉，疑惑着望向李尚贤，没懂他眼神里复杂的情绪。 郑信成咬了咬牙，避开李尚贤的眼神说道：“对，我喜欢他，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李尚贤在原地怔了一会儿，随后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扔到郑信成的床上，然后走出了屋子。 郑信成有些吃惊，李尚贤居然真的要放他走？机会难得，郑信成懒得考虑真假，至少先跑出去，然后往旁边的人家求助也行。于是他立刻解开手铐，然后去解脚铐。 解开了一个后还剩下最后一个，可是这个怎么弄也弄不开，郑信成焦急地挪动，一不小心摔到地上。 “时间到了哦，游戏结束！”李尚贤扒开门望向郑信成惊恐的表情，笑得灿烂。 “wcnmd！”郑信成挣扎着抓伤了抱他去床上的李尚贤，可李尚贤不知道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郑信成根本反抗不了。 “省点力气，一会儿嗓子会哑的。” 郑信成一下子护住自己的下面，李尚贤笑笑，刚想给他拷好手铐就被郑信成拿起的水杯砸碎在头上，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李尚贤捂着伤口，笑得怪异。 他不再有耐心，使劲摁住郑信成的手给他扣好链条，然后把刚才带过来的东西摆出来。 李尚贤背对着郑信成问他道：“因为他们毁了你的家庭，所以你才讨厌同性恋的，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听见李尚贤这一句话，郑信成抬眼望向他，眼里蕴满不知名的情绪，他垂眸，不自觉抿起嘴。然后撇过头，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愿谈及这件事的样子。 “那天同学聚会喝醉酒后，你亲口告诉我的。很痛苦吧？隐瞒了那么久。”李尚贤顿了顿，转头玩味地看向郑信成，“他们是该死，可是……你也是同性恋啊。所以你恶心我，是不是也算恶心你自己？” 李尚贤走到郑信成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然后撩起他的衣服准备下一步的时候，郑信成抬起另一只没拷住的腿使劲踹向李尚贤的肚子。 “你™离我远点！” 李尚贤捂着吃痛的腹部，看到郑信成气急又委屈的表情，笑得更加开心，他抬起郑信成的小腿，轻轻抚摸他大腿后面，“看来你不想稍微舒服一下啊。” 李尚贤拿起链条，把好不容易被松开的那只腿又绑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有力气，那我得让你好好消耗一下啊。”他挑弄着他腿间那团，一个勾手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起身走向摆着道具的台子那边，挑选了看起来好玩的几个，然后回到了房间。 看着他手里那根粗壮，他不自觉睁大了双眼，身上的肌肉猛然紧绷。他知道这时候求饶也没用了，只能等待着新一轮的折磨。 李尚贤笑着将液体浇在手心里，有点多了，有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流淌，他的手本就好看，白嫩细长，指节分明骨感强，配上透明液体的粘腻，显得十分色情。 “我没喜欢他，我们早就不见面了！我真没喜欢他，我只是想忘记你……唔嗯……” 李尚贤这会儿根本听不见他的解释，他将液体抚上郑信成的那物，郑信成被激得腰身一颤，想要曲腿却只拽的链子作响，李尚贤细细抚摸着硬物，缓慢地上下描摹，然后看他的表情，郑信成的脸已经红透，嘴唇微张，皱着眉好像下一秒就要掉眼泪。 李尚贤满意地笑了笑，抚摸过后又往洞里探，本来只是要涂抹，他却故意挑弄，就是要搞得他差点缴械。 准备完后，李尚贤把另一个东西从洞口塞了进去，然后摁开开关，看郑信成扭动身体却不能发泄的可怜模样。 “很想要抚摸吧？”李尚贤手指点着他的翘起，却并不完全碰触，他要郑信成亲口说出来。要郑信成难耐后求他抚摸。 “求你，求你摸摸我……啊哈……”他真的被逼出了眼泪，一边喘息一边想要他的触碰。 “好孩子就是该听话的。”他开始为他抚弄，揉捏挑弄，在顶尖打着转，然后加快抚摸的速度，几轮下来，他的手上多了一层混浊。 没等他休息过来，李尚贤马上拿起了刚才他震惊过的那个东西。 “这个，你肯定能吞下的。”李尚贤笑着将液体抹满这个粗壮，然后对准小口，猛地送了进去。 “啊！不行不行……啊哈……不行的……” “你可以的。”他抚摸着他的腿根，示意他要放松。他轻轻往回撤了一点又立刻往里送的更深一些。 “哈嗯……”郑信成已经被搞得快要没力气，只是大力喘着气，努力张开双腿，想让自己不那么受疼。 “看，你全吞进去了。” 郑信成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颤着身子流着眼泪。 李尚贤终于把那个东西从他体内撤出去后，郑信成感觉自己那里都在不住地收缩，本以为终于结束的他，却看见李尚贤脱下裤子，准备朝自己走来。 “我操，你别™再搞了……”他的声音已然沙哑，却也想尽量阻止一些可能会让自己疼到死去的行动。 “怕了？你应该像刚才一样硬气才行啊。” “我cnm的……” 后面不知道搞了多久，郑信成没被干几下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郑信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李尚贤早就离开了。郑信成的手铐被解开，腿上也只有一个链条，早上李尚贤都会给他解开，方便他上厕所。 郑信成缓慢起床扶着酸疼的腰去上厕所，脱下裤子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被涂好了药，回到床边看到床头柜上摆着药膏，他眼眸微颤，然后胡乱揉了一把头发，倒在了床上。

李尚贤跟踪郑信成观察了他几天，得知郑信成的处境，他的小房子因为长时间没交齐租金，已经被赶了出去。他现在没家可回，跟从前那一帮人求助也没有人愿意帮他。他只暂时住在环境设施都极差的小旅馆里。 这样大好的机会，李尚贤以为上天都在帮他，于是他用附近小卖部的座机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按着自己给的地址来这里住几天，因为地方处于小乡村，周围是老人居多，让他来的时候悄悄的，最好是不带任何朋友。 听着对面欢快着激动着答应下楼梯的声音，李尚贤抿了抿嘴。“真是……好天真啊。不过也希望你是真的单纯。”他摸着锁链，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郑信成其实也有一点怀疑，悄悄的这种词在李尚贤嘴里说出来怪奇怪的。但是他的钱包已经快要扁到黏在一起了，于是他即刻收拾好行李退好房，拿着行李兴冲冲地踏上去往李尚贤指定地址的地方。 —— 李尚贤在郑信成下车的地方等他，和他笑谈着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李尚贤指了指郑信成背后，“那是什么？” “啊？”郑信成转过头，李尚贤迅速把人弄晕然后带回了家，把人丢到沙发上后，李尚贤用他的指纹解开了他手机的锁，看了看聊天界面，大体确定没有什么联系人有发现他情况的可能，李尚贤心情大好，他把人丢进浴缸里，开始为他洗澡。 这几天大概是被饿着，郑信成的身形看起来瘦了许多，李尚贤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指尖划过他的rt，小腹，腿间，肆意摸弄着，目光也丝毫不吝啬地在他身体上描摹着，像是在亵渎神圣的画作。 李尚贤蹲在地面，手臂挂在浴缸上，伸手撩起点点水花，让水流顺着指缝流到郑信成胸间，大腿处。他看着看着不住地笑出声来，兴奋地肩膀都在颤抖。随后他抬手敛着郑信成略微有些遮眼的头发说：“好期待你醒来时的模样啊……” 他缓缓起身，拿起浴缸旁边台子上的沐浴露往手里挤了两下，然后在两手之间摁压，揉搓，直到冒出泡沫。他满意地抿起嘴，然后将手里的粘稠一点一点抹在郑信成身上，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划，划过手臂，腹部，最后到脚腕。他指尖轻点着那些粘腻，点起一些粘连的粘液。他瞧着手上的东西，玩味地露笑，随后在郑信成的小腹上用手指配合着沐浴露写下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好像一个浅色的文身，李尚贤笑着抚了抚郑信成的腰，开始为他冲洗。洗完后为他擦拭好身体，然后把人抱回了卧室。摸着他身上有些凉，李尚贤好心地给他把裤子穿好，然后将脚链手链细致地拷好，这才给他盖好被子。 “睡吧。”李尚贤自顾自说道，随后走出了屋子。 —— 这晚郑信成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的他看着陌生的四周，一时没意识到自己在哪。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郑信成正处在震惊状态，这时候李尚贤推门走了进来，缓缓走到郑信成床前。 没等郑信成开口，李尚贤掀开他的衣服，指尖在他腹部点了点。“饿了吗？” “我 操 尼 玛！你TM的有病是吧？你……唔嗯！啊嗯……”李尚贤捂住了他的嘴，手放在他鼓起处，“你再喊，我就让你喊不出来。”李尚贤笑得瘆人，郑信成乖乖地闭上嘴，一脸愤恨地看向他。 李尚贤把吃的端到郑信成面前，拿起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皱，然后突然松了手，沾着粥的勺子就那样落到郑信成的胸间，烫的他闷哼一声。 “抱歉，我不小心。”李尚贤笑着卷起郑信成的衣服，拿着毛巾缓慢地在他胸间擦了擦。一种被羞辱的厌恶感让郑信成不自觉问出这么一句话：“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李尚贤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得灿烂，他摸着郑信成的脸抿着笑说：“因为有趣。”

刻意避开对方后，两人就真的没再见到过一次，于是时间的概念在李尚贤这里就不那么清晰了，他只是坚持着兼职，尽力完善自己的计划。 然而在一个傍晚，走到路口处的李尚贤看到了等待自己的郑信成。意料之外的相见，李尚贤选择无视他，继续往前走。 结果郑信成走过来把一个袋子塞到他手里，小声对他说：“生日快乐。” 李尚贤微微一怔，路灯下笑着的郑信成太过耀眼，李尚贤一时觉得那是自己触及不到的程度，“可以陪我喝一杯吗？今天我本来心情不好的。” [但是看到你就好多了。]李尚贤盯着他，没有说出心里想的话。 “好啊。”郑信成欣然答应。两人去了超市，买了几瓶酒和一些下酒菜。去往郑信成家的路上，望着郑信成欢快着的背影，李尚贤垂眸，忽然觉得这场面太好笑。 他摸了摸身后的书包，觉得今晚很适合试一试。于是他拦住即将离去的郑信成，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郑信成一时震惊，随即便被欲| |望支配，两人跌跌撞撞进了郑信成的屋子里。 李尚贤把人压在身下，拿出书包里的衣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摆在郑信成眼前，“穿给我看，好不好？”李尚贤说着，还故意撩拨着他的凸起。 欲火难灭，可李尚贤却忽然起身，缓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自己，做给我看。”他的要求过分，为的就是试探郑信成的底线。 沉默间，灰暗的屋子里只有紧张的呼吸声。郑信成仿佛愣在原地，在李尚贤准备起身的一刹那，他颤声说：“好……” 他的手缓缓滑向腿间，面对着李尚贤敞开了腿。是未曾想象过的画面，潮湿粘稠间，郑信成汗水沾湿衣襟，无名的泪水浸湿眼角，李尚贤走近他，轻抚他滚烫的脸颊，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唇。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郑信成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难受，他一下子抱住李尚贤的腰，手摩挲着他的脊背，心里祈祷李尚贤不要离开自己。 被折腾了许久的郑信成腰酸背痛，然而这些痛都敌不过李尚贤只留下背影离去时的无情。郑信成咬咬牙，紧闭上眼，不想猜测李尚贤的心境，他把双手放于胸间，刚才触碰李尚贤时的温度还在，他贪婪着，想要保存手心的温度。 可心口有些冷，没一会儿便吞噬了仅剩的热度，留下蜷着身子的郑信成，独自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长夜里，寂寞在暗处滋长。 —— 那晚回到家的李尚贤整个人恍惚了许久，过去被他欺负的画面在眼前一遍又一遍上演，提醒着他郑信成原来是什么样貌，可那间小屋子里颤着身子抱住他的郑信成，分明在怕他离去，在低微地索求他的爱。 李尚贤鼻头一酸，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抱着头，开始后悔一切。 如果那时候死去…… 如果他没有把第一次见到郑信成的感觉误会成心动…… 如果他没有爱上郑信成…… 如果他真的能放下…… 寂静的房间里，李尚贤在隐忍着哭泣。 —— 岁月从来无情，埋头学习的时间里，李尚贤竟然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见过郑信成了。 于是再一次看到郑信成，竟然又看到了他和那个那天晚上与他相拥的男孩。这下想欺骗自己都没可能了，李尚贤自嘲地笑了笑。食指关节处被自己抠破，终于有了痛觉，李尚贤放过了手，任由心脏滴血。 回到家他呆望着自己桌子上为郑信成准备的东西，心脏如撕裂般疼痛，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有多么不对，可是他偏偏随着内心，他不想重活的这一次显得那么悲惨可笑。 于是，他要做坏人，要去折磨郑信成，要让郑信成只爱他，要让郑信成比他还要痛苦。 —— 高考过后，李尚贤知道了郑信成没再去上学的消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但他也没心思多想。 两天后，同学聚会上，李尚贤见到了一个人的郑信成，李尚贤有些疑惑，他还以为他会带他的伴侣来。又想起这样地场面的确不适合带人，于是他庆幸了一下，这样他可以毫不避讳地看郑信成，用眼神猎捕他。 见郑信成一杯杯喝着，还时不时看向自己，李尚贤低下头，偷偷把自己的酒换成了水，郑信成要是醉了，他得带郑信成回家才行。 包间里太闷，空气也不流通，李尚贤起身走出屋子想要透透气。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刚要回去就被有些醉了的郑信成拦住了去路。 他抓着李尚贤的手臂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么努力地……想要忘记你吗？” 郑信成扯着李尚贤的衣服，轻轻摇晃着他。李尚贤看着这个样子的郑信成，心被揪了一下。他柔声哄他：“我们去那边坐下好吗？你现在都要站不稳了。” “别扯开话题……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李尚贤望着他，妥协似的柔声说道：“嗯，喜欢你，很喜欢你。” “哼，我就知道。”郑信成笑得灿烂，终于跟着李尚贤开始挪动脚步了。 “有台阶，小心。” 两人坐到无人的角落，郑信成抱住李尚贤就开始吐露心声，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吐了出来，还一定要李尚贤给他回应，他才一直讲下去。 李尚贤终于了解了郑信成曾经的经历，也明白了他那时为什么会那么恶心向他表示心意的自己。 可这又怎么抵得掉一年多的欺凌带来的伤害，李尚贤只是任他倾诉，理解他，也怨恨他。 “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他低声质问郑信成，换来的却是没听到他说话的郑信成的又一次的拥抱。 最该远离的人，却靠他最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