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了玻璃碗里再次盛满樱桃的夏季,小蝶总会恶作剧般地调一碗甜度齁出天际的橘子汽水,这时叶皖就会难得地笑一下,刮她鼻子说调皮鬼。然后浅浅喝一口,破例允许自己短暂的陷入回忆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阳光能照进烂尾楼的夏天,一个已然看不清脸的男孩捧着一扎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拉着她手,用带点奶气的稚嫩童音说要娶她…
她也许也猜到了日后那个男孩会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握着短刀贴在她脖颈,几千年没什么变化的白t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用依然温润如玉的声音说:“我还记得那个夏天,这么多年来,尽管风吹散了我的记忆,我的过去也变得支离破碎,模糊得仿佛大雪纷飞的夜,但我总还记得那个夏天,那是我第一次学会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