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晞收了两个徒弟，都比他成熟，但后来却发现都是幼稚鬼。

*

“过来。”卫晞招招手。

流年过去就被拉到了床*抱着，轻拍他的后背。

“哦哦，睡倒倒，老猫来了咬耳朵。”卫晞用方言唱着童谣哄他睡觉。

“你在唱什么……”流年道。

“我们那边哄小孩睡觉都是唱这个。”卫晞道。

“我又不小了。”流年道。

“对我来说小的很。”卫晞道，“睡吧，睡吧。”

卫晞搂着流年一直到天明，动都没动。

“师尊，您起了吗？”洛林道。

“……我睡着了？”流年睁开眼不可思议道“就凭哪么难听的童谣？”

“什么叫难听？我有在调上好吧！”卫晞道。

“你那叫调吗！”流年道。

“怎么就不叫调了！我能哼出来就不错了好吧！”卫晞不满道，“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