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史官回溯殷朝覆灭的始末，会把这一天定为开端——那是殷朝末代皇帝在位的第二十三年，阳春三月廿五日。那一天，鬼蜮的大军猝然踏上大殷的土地，直取边陵五州。那一天，是公主羽十七岁的生日。

那一天，公主羽与她的未婚夫，鬼蜮在十年前同求和的贡品一起送来的王子乔贞恩断义绝，指天立誓，有朝一日必要手刃他以告慰她父兄恩师在天之灵！

……

五年以后，公主羽起义失败和她的亲信被新王朝的爪牙活捉，送到时任灵州节度使的乔贞面前。

乔贞：其实，你父兄没死。除了哭着喊着非得要自杀的，我们根本没有处死过一个人。

乔贞：还有，我不是什么王子，我们那也不叫鬼蜮。按我们那的说法，我们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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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出来就写，写不出来就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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