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宁回老家任教。
阿公阿婆年轻时也为教育事业献身,对于他的到来很欣喜,杀了鸡鸭做一顿大餐迎接他。
阿婆带他去后院里摘菜,后院的篱笆上开满了蔷薇,他过去摘了一朵,给阿婆别在了耳后。
彼时身子骨硬朗的阿公打电话给街上的百货老板要了一箱啤酒,陈江宁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吴棋落卸啤酒的身影。
那人肩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有些开边,成了不那么正宗的流苏,上半身没有穿衣裳,下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挽到了小腿弯,搬完那箱啤酒,用帕子擦汗,漏出好看的弧线。
他们就此结识。后来陈江宁在镇上的小学里任教,下班就去吴棋落店里买一支雪糕。
夏天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在夏末蔷薇花落的篱笆旁,陈江宁把吴棋落堵住,亲吻了几秒
吴棋落开始偶然叫他“陈江宁”,更多的时候是带着点拘谨叫他“陈老师”或者“江宁”
陈江宁不喜欢他拘谨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不用觉得我们有什么距离,你爱我不需要距离。”
而陈江宁一如既往的叫他“吴老板”
在玉河畔,他们像两只没人察觉的野鸭子,自由自在的恋爱
春日里看花开,夏日里采藕,秋日里听叶落的声音,在冬日的火堆前谈话
从家常聊到未来,松枝在壁炉里劈啪作响,窗外的寒风刺骨的吹,相恋的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