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人家属,他是医生。
我是病人,他是医生。
他是病人,我是病人家属。
我和他的关系就像一个法则理论的顺位和推理。
大山将我囚禁。
我从未见过汪洋大海是什么。
村里的人都靠卖血为生。
姐姐第一次发烧所有人都以为是感冒。
直到我见过外面的世界我才知道原来针头不可以重复使用。
那年我和妈妈带着姐姐踏上泞泥的土路来到医院。
姐姐烧的实在太厉害了。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脸色顿时苍白。
十八岁的姐姐人生永远止步不前。
后来妈妈也走了。
医生收养了我。
他和我一起回到村里做病例数据。
那天晚上他坐在全是蚊子的路灯下,喝着一罐从城里带来的听装啤酒。
【这里的月光照在我的脸上好疼。】他边说,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流出。
他向上级申请了留在村里。
这一留就是五年。
这年我刚好十八。
医生差点在我十八岁这年离我而去。
还好我拉住了他。
我对他说我死了你才能死。
年下攻,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