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和谐运动):
陈葳觉得自己要被熬化了,化在小杨的温柔里。他又找到了他的**点,每一次碾过,他都不自觉地发抖,挤压着身体里的他。德彪西早就放完了,现在是斯克里亚宾,是他很熟悉的狂喜之诗。华丽又粘稠的铜管在耳畔流过,喘息间,杨有方又凑上前,和他隔着一层布接吻,唇摸索着唇。一只手轻轻按上他的脸,罩着他的鼻尖,又滑下来磨挲着被濡湿的布料,布料后面是他的嘴唇。陈葳舔了舔被单后面的指腹,依稀感觉手套还没有摘。
“我想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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