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只鹦鹉没有洗白敖放的意思,就是想简单写下人性的复杂。
其实写到第一次鹦鹉儿打转的时候,我就觉得它此刻应该死在自己主人的身上,但是我又想到后续剧情的推进,十分没办法地让它飞了出去,去完成它前任主人的任务。
那一刻我还是觉得它要死掉,它的最终命运就是要死掉。
于是它完成了一次十分艰难地往返。
我很难在写东西的时候有类似于脱离的感觉。
从这只鹦鹉落笔,到我脑海中无比深刻的它的死亡。
这是我第一次感知到剥离
我不再主宰它们的命运,我只是记载者,转述者。
我能深刻地感受到那只鹦鹉不得不死的命运,以及它当时心中的苦痛,但是我从不能决定它。
它本来就是一个灵光乍现的产物。
连同我自己也是灵光乍现的产物。